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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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顧笑撓撓頭，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麽多年來你一回憶過去就痛的話，那你一直以來其實懲罰的都是自己啊，畢竟痛的是你不是我，而我仍然在另一個世界毫無負擔地活著。”
顧笑說的是事實，武陽也知道他說的很有道理，所以她更加生氣了。
她面無表情直接一手黑虎掏心，讓顧笑也痛苦。
“沒關系，現在我能讓你也痛了，而且我能讓你比我更痛。”
顧笑現在確實很痛，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痛得冷汗直流說不出話來。
解氣了的武陽施施然收回手，隨手把手上的血抹在顧笑臉上，心情大好。
因為她發現，她痛了，顧笑也會痛，但是顧笑痛的話，並不會影響到她。
天哪，簡直不要太爽，這樣一來，她覺得就算找不回自己原來那顆心也沒什麽，反而她能更好地折磨顧笑。
顧笑痛的想死，捂著心口倒在地上，隨後慢慢躺下艱難喘氣，氣若游絲道：“我同意了，咱們就等元宵節最後再掏一次吧，這一天一回的，屬實是太折磨人了，我還是直接死了算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現在被掏心越來越痛了。
第一次被武陽掏心的時候，他雖然痛，但是基本上就是痛得大喊一聲的程度，而且都是痛那一瞬間，但現在痛感越來越強，真有一種被掏心的感覺，而且後勁越來越強，現在緩半天還是很痛。
顧笑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他覺得可能真像武陽說得那樣，臨近元宵節心快長出來了，所以越來越痛，也許下一次被掏心，真的就是他的死期了。
老天爺，這不是玩他嗎？他還不如一開始就被雷劈死呢，到這兒來天天被掏心，現在還沒有能屏蔽痛感的buff了，這誰遭得住啊。
武陽看著顧笑躺在地上半天都緩不過來的樣子，也意識到情況發生了一些變化，神色不由得凝重起來。
“越來越痛了嗎？”
顧笑艱難點頭。
武陽靜靜地坐了半晌，沒說話。
最後還是沒忍住，施了個法術，想消除顧笑的疼痛。
不過沒成功。
顧笑還是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快死了的樣子。
武陽的心沈了下去。
看來法術對這種疼痛沒轍，就像無心仙子也無法消除她的疼痛一樣，只能自己捱過去。
“等...等一下，你是不是在心痛啊？我怎麽感覺心口更痛了一點。”顧笑忍不住蜷縮起來。
“怎麽可能！”
武陽惱怒地丟了塊白布蓋住他，眼不見為凈。
她才不想承認自己剛剛確實有一丟丟心疼這個狗男人。
“死不了！”
武陽惱怒地說著，不知道是在安慰顧笑，還是在安慰自己。
顧笑抓著捂住了臉的白布，詭異地感覺有些愉悅，連心口處的疼痛好像都緩解了一些。
根據他恢覆的記憶來看，武陽剛剛的那個語氣基本上是惱羞成怒了。
怎麽說呢，還怪可愛的。
顧笑想，愛情果然使人變態啊，他現在都痛成這樣了，還有心思去想武陽真可愛，怪不得大家都說談戀愛的容易變成癲公癲婆。
他們兩人現在沒在談戀愛他都能癲成這樣，不敢想象上輩子真和武陽談上戀愛的時候他該是多麽出色的一個癲公。
不過還好，他這個癲公就快死了，還有十幾天就是元宵節了，到時候他想當癲公都當不成了。
不過在臨死之前，他還有一個小小的心願。
前不久的妖魔大戰，如果不是顧笑中途不小心被卷進風暴裏，魔族本不會輸的，現在連魔族的宮殿都被奪了去。
雖然顧笑並不是真正的魔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莫名奇妙成了魔王，但是就這麽些日子來看，這群魔族的人對他是真好，恨不得把顧笑當個祖宗一樣供起來。
顧笑不知道自己死後那個真正的魔王會不會回來，但他還是想在死之前為這些忠心耿耿的魔族子民做些什麽。
考慮到這應該算是顧笑的遺願，非常有人道主義精神的武陽還是挺想答應的，不過她的實力不允許。
“打不過。”武陽坦誠道。
“怎麽可能？”顧笑明顯不信，“你剛剛隨便揮了揮手就控制了我的大護法，這實力怎麽看都很強啊，再說了，你現在就算不是真正的神仙，好歹也算個半仙吧？怎麽可能打不過妖族？”
“真沒騙你，”武陽無奈地攤攤手，“神仙不可以隨意對他人出手。”
在這個世界，神仙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統管著所有生靈。
說起來也並不是因為神族有著多麽高深的修為，僅僅是因為其他所有種族的攻擊都無法對神族造成任何傷害，反而神族擁有改寫所有種族命運的能力。
但也恰恰因為神族的能力如此特殊，所以有種種限制。
首先，神族游離於因果之外，與這世上的任何生靈都沒有聯系，也不得與任何生靈擅自接觸沾染因果。換句話說，神族只能待在天上，承受無邊無際的孤獨。
其次，神族不具備任何攻擊力，任何生靈無法傷害到神族的同時，神族也無法傷害任何生靈。
聞言，顧笑皺了皺眉表示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
“那為什麽你能攻擊到我啊？而且上次在萬妖森林你不是被那個大蛇打飛了嗎？難不成是裝的？”
“因為我沒渡劫成功不算真正的神族，就像你說的頂多算個半神。”
“那半神和真神有什麽區別？”
武陽解釋道：“首先，半神是有因果的，也就是我此前一直在說的因果猶在，你就是我的因果，因而我是可以傷害你的，而且事實上我只能打得過你。”
“其次，因為是半神，我還是有一些神族的特質，比如我無法傷害對與我沒有因果的生靈造成任何傷害。但又恰恰因為我是半神，我又不完全像神族那樣可以無視其他生靈對我的傷害。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我只能防，不能攻。”
“啊？”顧笑有些傻眼了，但還是有些不死心，“那你剛剛不是還控制了大護法？能打控制也行啊，你上去控住妖族最牛的那一個，剩下的交給護法他們去解決應該也是綽綽有餘了。”
武陽不太意思地咳了一聲，坦白道：“其實那是無心仙子給我用來逃命的法寶，只能控一小會，你當時要是再不出面制止我可能就要遭殃了。而且這個法寶還不能隨便用，剛剛是因為你那個護法對我有攻擊的意圖，所以我可以為了自保控制他，但是我不可以參與到妖魔大戰中去，這樣算是沾染了因果。”
所以說來說去，武陽沒有戰鬥力。
顧笑表示自己被欺騙了。
“那你當時還帶我那個萬妖森林！你又沒有攻擊力，我又沒有修為，這不是找死嗎？當時我看你拿著把劍站在那裏還以為你是什麽大佬呢，結果一下子就□□飛了。”
詐騙！成天抱著個劍裝大佬！
“你還好意思說，我哪知道你真的一點用都沒有啊！”
說起這個武陽就生氣，“上輩子咱兩也算是好過，我還以為你看到我被打了會被激發出什麽潛能來，比如一下子就覺醒什麽武功來，話本裏不都這麽寫嗎？畢竟你好歹上輩子還是個文武雙全的一國太子呢。”
“再不濟，我覺得能讓你想起些什麽記憶來也行，誰知道你真的一點用沒有，什麽都沒有覺醒，什麽都沒有記起，就傻站在那一下子就被掏心窩子了。”
這話聽得顧笑羞愧難當，梗著脖子試圖努力給自己挽回一些男人的尊嚴：“那你上輩子還是武將之後呢，現在還不是混成這樣。半神聽起來牛，遇到事了還不是只能跑，我們兩個誰也別笑話誰。”
武陽氣極反笑，作勢又要去掏他心窩子，咬牙切齒道：“我打不過別人，我還不能打你嗎！”
顧笑趕緊跳開，捂著自己的心口，憤憤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武陽哼笑一聲，道：“那又如何？總比你才是真的誰都打不過要好吧？”
兩個武力值基本為零的人互相攻擊，最後以顧笑惱羞成怒後的單方面冷戰告終。
*
當然這場冷戰持續得並不久，畢竟顧笑的性命還捏在武陽的手裏。
並且，顧笑靈光一閃想到辦法了。
“既然你不能控別人，那你控我也行啊。”
想到辦法的顧笑眼睛一亮，武陽則是滿臉問號，懷疑顧笑是不是腦子被驢給踢了。
顧笑不太好意思地解釋說：“其實上次妖魔大戰魔族敗給妖族不是因為實力不濟，是後排的我不小心給卷進颶風裏去了，然後他們擔心我就沒心思打架先撤退了。”
武陽：“......”
挺離譜的，但是一想到是顧笑，好像又不稀奇了。
“所以你是希望下次再有風的時候我控住你讓你別被風吹走？”
顧笑滿眼期待的點了點頭。
武陽思索了一會，認真建議：“那你不去不就行了，反正你也幫不到什麽忙。”
“什麽話你這是！”
顧笑炸毛了，激情澎湃地轉述那天大護法說的話：“對他們來說，我可是最偉大的魔王大人！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只要我站在那，就是對他們最好的鼓舞和支持！非同凡響！意義重大！”武陽：“......哇，好棒。”
僵持了一會，顧笑補充道：“好吧，其實主要還是因為我挺想湊這個熱鬧，這麽精彩的戰鬥我以前沒看過。”
武陽：“......挺像是你會幹出來的事。”
最後武陽還是答應了，畢竟人之將死，滿足他一個小小的願望又何妨。
而且她其實也挺想看熱鬧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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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笑撓撓頭，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麽多年來你一回憶過去就痛的話，那你一直以來其實懲罰的都是自己啊，畢竟痛的是你不是我，而我仍然在另一個世界毫無負擔地活著。”
顧笑說的是事實，武陽也知道他說的很有道理，所以她更加生氣了。
她面無表情直接一手黑虎掏心，讓顧笑也痛苦。
“沒關系，現在我能讓你也痛了，而且我能讓你比我更痛。”
顧笑現在確實很痛，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痛得冷汗直流說不出話來。
解氣了的武陽施施然收回手，隨手把手上的血抹在顧笑臉上，心情大好。
因為她發現，她痛了，顧笑也會痛，但是顧笑痛的話，並不會影響到她。
天哪，簡直不要太爽，這樣一來，她覺得就算找不回自己原來那顆心也沒什麽，反而她能更好地折磨顧笑。
顧笑痛的想死，捂著心口倒在地上，隨後慢慢躺下艱難喘氣，氣若游絲道：“我同意了，咱們就等元宵節最後再掏一次吧，這一天一回的，屬實是太折磨人了，我還是直接死了算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現在被掏心越來越痛了。
第一次被武陽掏心的時候，他雖然痛，但是基本上就是痛得大喊一聲的程度，而且都是痛那一瞬間，但現在痛感越來越強，真有一種被掏心的感覺，而且後勁越來越強，現在緩半天還是很痛。
顧笑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他覺得可能真像武陽說得那樣，臨近元宵節心快長出來了，所以越來越痛，也許下一次被掏心，真的就是他的死期了。
老天爺，這不是玩他嗎？他還不如一開始就被雷劈死呢，到這兒來天天被掏心，現在還沒有能屏蔽痛感的buff了，這誰遭得住啊。
武陽看著顧笑躺在地上半天都緩不過來的樣子，也意識到情況發生了一些變化，神色不由得凝重起來。
“越來越痛了嗎？”
顧笑艱難點頭。
武陽靜靜地坐了半晌，沒說話。
最後還是沒忍住，施了個法術，想消除顧笑的疼痛。
不過沒成功。
顧笑還是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快死了的樣子。
武陽的心沈了下去。
看來法術對這種疼痛沒轍，就像無心仙子也無法消除她的疼痛一樣，只能自己捱過去。
“等...等一下，你是不是在心痛啊？我怎麽感覺心口更痛了一點。”顧笑忍不住蜷縮起來。
“怎麽可能！”
武陽惱怒地丟了塊白布蓋住他，眼不見為凈。
她才不想承認自己剛剛確實有一丟丟心疼這個狗男人。
“死不了！”
武陽惱怒地說著，不知道是在安慰顧笑，還是在安慰自己。
顧笑抓著捂住了臉的白布，詭異地感覺有些愉悅，連心口處的疼痛好像都緩解了一些。
根據他恢覆的記憶來看，武陽剛剛的那個語氣基本上是惱羞成怒了。
怎麽說呢，還怪可愛的。
顧笑想，愛情果然使人變態啊，他現在都痛成這樣了，還有心思去想武陽真可愛，怪不得大家都說談戀愛的容易變成癲公癲婆。
他們兩人現在沒在談戀愛他都能癲成這樣，不敢想象上輩子真和武陽談上戀愛的時候他該是多麽出色的一個癲公。
不過還好，他這個癲公就快死了，還有十幾天就是元宵節了，到時候他想當癲公都當不成了。
不過在臨死之前，他還有一個小小的心願。
前不久的妖魔大戰，如果不是顧笑中途不小心被卷進風暴裏，魔族本不會輸的，現在連魔族的宮殿都被奪了去。
雖然顧笑並不是真正的魔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莫名奇妙成了魔王，但是就這麽些日子來看，這群魔族的人對他是真好，恨不得把顧笑當個祖宗一樣供起來。
顧笑不知道自己死後那個真正的魔王會不會回來，但他還是想在死之前為這些忠心耿耿的魔族子民做些什麽。
考慮到這應該算是顧笑的遺願，非常有人道主義精神的武陽還是挺想答應的，不過她的實力不允許。
“打不過。”武陽坦誠道。
“怎麽可能？”顧笑明顯不信，“你剛剛隨便揮了揮手就控制了我的大護法，這實力怎麽看都很強啊，再說了，你現在就算不是真正的神仙，好歹也算個半仙吧？怎麽可能打不過妖族？”
“真沒騙你，”武陽無奈地攤攤手，“神仙不可以隨意對他人出手。”
在這個世界，神仙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統管著所有生靈。
說起來也並不是因為神族有著多麽高深的修為，僅僅是因為其他所有種族的攻擊都無法對神族造成任何傷害，反而神族擁有改寫所有種族命運的能力。
但也恰恰因為神族的能力如此特殊，所以有種種限制。
首先，神族游離於因果之外，與這世上的任何生靈都沒有聯系，也不得與任何生靈擅自接觸沾染因果。換句話說，神族只能待在天上，承受無邊無際的孤獨。
其次，神族不具備任何攻擊力，任何生靈無法傷害到神族的同時，神族也無法傷害任何生靈。
聞言，顧笑皺了皺眉表示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
“那為什麽你能攻擊到我啊？而且上次在萬妖森林你不是被那個大蛇打飛了嗎？難不成是裝的？”
“因為我沒渡劫成功不算真正的神族，就像你說的頂多算個半神。”
“那半神和真神有什麽區別？”
武陽解釋道：“首先，半神是有因果的，也就是我此前一直在說的因果猶在，你就是我的因果，因而我是可以傷害你的，而且事實上我只能打得過你。”
“其次，因為是半神，我還是有一些神族的特質，比如我無法傷害對與我沒有因果的生靈造成任何傷害。但又恰恰因為我是半神，我又不完全像神族那樣可以無視其他生靈對我的傷害。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我只能防，不能攻。”
“啊？”顧笑有些傻眼了，但還是有些不死心，“那你剛剛不是還控制了大護法？能打控制也行啊，你上去控住妖族最牛的那一個，剩下的交給護法他們去解決應該也是綽綽有餘了。”
武陽不太意思地咳了一聲，坦白道：“其實那是無心仙子給我用來逃命的法寶，只能控一小會，你當時要是再不出面制止我可能就要遭殃了。而且這個法寶還不能隨便用，剛剛是因為你那個護法對我有攻擊的意圖，所以我可以為了自保控制他，但是我不可以參與到妖魔大戰中去，這樣算是沾染了因果。”
所以說來說去，武陽沒有戰鬥力。
顧笑表示自己被欺騙了。
“那你當時還帶我那個萬妖森林！你又沒有攻擊力，我又沒有修為，這不是找死嗎？當時我看你拿著把劍站在那裏還以為你是什麽大佬呢，結果一下子就□□飛了。”
詐騙！成天抱著個劍裝大佬！
“你還好意思說，我哪知道你真的一點用都沒有啊！”
說起這個武陽就生氣，“上輩子咱兩也算是好過，我還以為你看到我被打了會被激發出什麽潛能來，比如一下子就覺醒什麽武功來，話本裏不都這麽寫嗎？畢竟你好歹上輩子還是個文武雙全的一國太子呢。”
“再不濟，我覺得能讓你想起些什麽記憶來也行，誰知道你真的一點用沒有，什麽都沒有覺醒，什麽都沒有記起，就傻站在那一下子就被掏心窩子了。”
這話聽得顧笑羞愧難當，梗著脖子試圖努力給自己挽回一些男人的尊嚴：“那你上輩子還是武將之後呢，現在還不是混成這樣。半神聽起來牛，遇到事了還不是只能跑，我們兩個誰也別笑話誰。”
武陽氣極反笑，作勢又要去掏他心窩子，咬牙切齒道：“我打不過別人，我還不能打你嗎！”
顧笑趕緊跳開，捂著自己的心口，憤憤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武陽哼笑一聲，道：“那又如何？總比你才是真的誰都打不過要好吧？”
兩個武力值基本為零的人互相攻擊，最後以顧笑惱羞成怒後的單方面冷戰告終。
*
當然這場冷戰持續得並不久，畢竟顧笑的性命還捏在武陽的手裏。
並且，顧笑靈光一閃想到辦法了。
“既然你不能控別人，那你控我也行啊。”
想到辦法的顧笑眼睛一亮，武陽則是滿臉問號，懷疑顧笑是不是腦子被驢給踢了。
顧笑不太好意思地解釋說：“其實上次妖魔大戰魔族敗給妖族不是因為實力不濟，是後排的我不小心給卷進颶風裏去了，然後他們擔心我就沒心思打架先撤退了。”
武陽：“......”
挺離譜的，但是一想到是顧笑，好像又不稀奇了。
“所以你是希望下次再有風的時候我控住你讓你別被風吹走？”
顧笑滿眼期待的點了點頭。
武陽思索了一會，認真建議：“那你不去不就行了，反正你也幫不到什麽忙。”
“什麽話你這是！”
顧笑炸毛了，激情澎湃地轉述那天大護法說的話：“對他們來說，我可是最偉大的魔王大人！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只要我站在那，就是對他們最好的鼓舞和支持！非同凡響！意義重大！”武陽：“......哇，好棒。”
僵持了一會，顧笑補充道：“好吧，其實主要還是因為我挺想湊這個熱鬧，這麽精彩的戰鬥我以前沒看過。”
武陽：“......挺像是你會幹出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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